椰树藤

为开新坑努力烹饪中……

【祺霖/轩翔】对饮 28

祺霖:叔侄/伪骨科/伪替身

轩翔:总裁VS少爷/蓄意接近

ABO世界/私设较多/🈚上升真人❗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严沛山到底是见过大世面,在贺峻霖讲过事情的经过之后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步,对方拿他的家人威胁自己,上来就挑战着他的底线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这孩子,知道那信里说了什么吗?” 

  

  即使和贺槐之的关系僵了半辈子,但逝者已矣,严沛山对贺峻霖这个小辈很是欣赏,他又和严浩翔交好,自然不会当做外人来提防。

  

  “简泰口气不小,要我动用军方关系抹去他的犯罪记录,还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,不然浩翔就会被散着送回来,肚子里的孩子也活不成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把那张邀请函给他看,是来自卢巴里市的一封邀请函,但与平日里见到的邀请函不同,这上面只有宴会地址和主办方,其他信息统统被人为抹去。

  

  严沛山年轻的时候参与过一次围堵截杀黑暗势力的行动,里面的人衣冠楚楚,却做着贩卖人口、器官的灰色勾当,那些人都带着面具,隐藏着自己的身份,可兽性是再华丽的衣服也藏不住的,类似于这样的邀请函是通往人间炼狱的通行证。

  

  只是过了这么久,没想到这种事情还在持续发生。

  

  贺峻霖站在那里愧疚的抠手指,他答应马嘉祺要保护好自己,保护好身边的人,这才过了几天,严浩翔在眼皮子底下被绑走,纷拥而至的负面情绪即将把他淹没。

  

  宽厚的手掌用力拍了拍肩头,严沛山微笑着宽慰他,“简泰有求于我,现在浩翔出不了什么事,我先准备去赴宴,其他的,要从长计议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我也要去。”

  

  刚才还低着头,畏畏缩缩的像垂耳兔的贺峻霖冒出这么一句话,严沛山不同意,这可不是什么过家家,刀光剑影的可不会避着他。

  

  “严叔叔,就当是给我个弥补的机会,而且,我怕身边人继续遭罪,不如和简泰正面对决呢?”

  

  “而且我爷爷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,就算您不带我去,我也会偷偷跟着。”

  

  意志分外坚定,严沛山拗不过贺峻霖,答应带着他。

  

  临了去了贺槐之墓前敬两杯酒,要是不能把贺峻霖安然无恙的带回来,他就自我了结下黄泉去赔罪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接到丁程鑫电话的时候张真源还在病房睡着,马嘉祺眼神一冷,看向站在手术室等待情况的宋亚轩,想了想还是去了楼梯间。  


  宋亚轩被马嘉祺那一眼看的心慌,从救出张真源回来之后他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发慌,他自问和马嘉祺之间没有什么好瞒着的,意识先理智一步驱使他跟上去。 

  

  听见严浩翔在简泰那里他一瞬间失去理智,恨不得把丁程鑫从手机里揪出来殴打。

  

  “严浩翔人在哪儿?”

  

  “你冷静点吧,”丁程鑫抖了抖烟灰,嗓子是哑的,“我正在查,现在过来警告你就是让你们不要轻举妄动,如果临时转移了严浩翔的位置会更不好找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停顿一下,问马嘉祺:

  

  “贺峻霖没有联系你们吗?”

  

  前后不过两天的时间,马嘉祺看着和贺峻霖的聊天框,安静如鸡,他叹了口气,估计严沛山那里够贺峻霖忙活了,自己还不如弄清楚状况之后再去联系他。

  

  严家宠爱严浩翔,绝不会坐以待毙,可能过几天他们就会再次见面。

  

  “行了,打这个电话是因为简泰给我派了任务,会在过几天市里的一个宴会进行,他找了大批雇佣兵和倒卖来的军火,要运到其他地方,但那些是柯菲在做,我不知道具体细节,你们要小心一点。”

  

  因为警方的调查,几个地下交易场所被查封,就算是丁程鑫也管不了,里面的勾当已经触及到红线,谁来都说不通。

  

  这对简泰的势力是极大的打击。

  

  或许简泰已经对丁程鑫起了疑心,出于私心丁程鑫可以放走张真源,可这会伤害到简泰的利益,难保他不会介怀。

  

  “还有,宋亚轩那天必须来,他是副市长,免不了出来露脸,让他调整好情绪,等我这边有了消息,会及时通知你们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被提醒到的宋亚轩面朝着墙壁表情阴郁,木讷的朝马嘉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
  

  挂断电话之际丁程鑫还是问到了张真源。

  

  “他怎么样了?”

  

  没提名字,马嘉祺却知道他问的是谁。

  

  以至于难得起了玩心,故意吊着丁程鑫的情绪走,但说的句句实话。

  

  “取子弹的时候哭的很厉害,中途也发了烧,现在还在睡着。”

  

  比狠心马嘉祺确实比不上丁程鑫,如果要马嘉祺对着贺峻霖打一枪,他做不到,也不会那样干脆利落。

  

  给张真源做手术的医生也觉得惊奇,那子弹的位置离心脏很近,但没有真正伤到要害,只是流了不少血看着吓人。

  

  “我很好奇你在那种情况是怎么面不改色的对着张真源打一枪的,要是失手了怎么办?”

  

  丁程鑫认为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,他既然下定决心要放张真源离开,就不会再给双方留任何回旋的余地。

  

  失手好像不太可能,丁程鑫知道自己手上沾了太多鲜血,到最后只会落得一个满身骂名,他在很早之前就演练过,张真源迟早会离开自己的。

  

  只是因为自己死缠烂打困得张真源走不了而已。

  

  “马嘉祺,”丁程鑫放缓了语气,难得放低姿态求人,“拜托你一件事,要是条件允许,把张真源送走吧,他不适合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。”

  

  丁程鑫的思绪飘了很远。

  

  等一切都结束了,张真源会开启新的生活,他那样值得被爱,会遇见一个真心爱他护他的Alpha结婚生子,共度余生,会继续做着他喜欢的事情。

  

  突然眼睛就有些发热,丁程鑫捏了捏眼角不动声色的擦掉快要溢出来的眼泪。

  

  “就当是我赎罪的第一步吧,离婚协议书我会尽快拟好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释然的笑笑。

  

  小茉莉,这次我是真的要放你走啦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马嘉祺不知道的是贺峻霖已经下了往卢巴里市的飞机。

  

  行李箱的轱辘摩擦地面逐渐朝着房门口靠近,原本严沛山是打算让贺峻霖跟他们住在一起,至少安全一点,可贺峻霖执意过来找马嘉祺。

  

  他想过马嘉祺会生气,会不理他,但推门进去看见马嘉祺正扶着虚弱的张真源下楼梯的时候,马嘉祺的脸上有震惊,有想念,也有不高兴。

  

  被埋藏好久的任性陡然发芽,行李箱颤颤巍巍的倒在一旁,无人顾及。

  

  张真源见势头不对,自给自足的去到餐桌前喝粥,耳朵在默默关注着马嘉祺这边的动静。

  

  不打一声招呼就跑过来,生气的人该是马嘉祺才对,可贺峻霖一副他出轨的样子,无声指责,小心思都从桃花眼里跑出来,马嘉祺拿他没辙,扶好行李箱放在不碍事的地方把贺峻霖抱在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肉乎乎的耳垂。

  

  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散发着晚香玉的味道,马嘉祺轻嗅两下,心底的思念终于有了安置的地方,来都来了,还怪什么呢?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你?”

  

  贺峻霖抬头瞪马嘉祺一眼,知道这飞醋不该乱吃,可他看见张真源笑的那么好看,马嘉祺温言软语的跟他说着什么,他就觉得心里被拧了一把。

  

  “我偷偷过来打扰你了?”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会,没有实现你的三个愿望我可不敢做出格的事。”

  

  隔空和张真源打了个招呼,见他看着有些虚弱,正巧赶上宋亚轩从厨房又端了碗粥给他,贺峻霖直接坐在张真源旁边聊起天来。

  

  马嘉祺拖着贺峻霖的箱子很自然的放进了自己的房间,又把他带来的东西归纳好,一时间这屋子里有两口子的生活气息了,他悠闲的踱着步子,没原因的觉得高兴。

  

  “还在担心严浩翔?粥快糊底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汤勺靠在锅边摇摇欲坠,宋亚轩看着锅里的粥出神,这几天他总是心神不宁的,讲实话,他很担心严浩翔,一个怀了孕的Omega,在简泰那种人手里,免不了吃苦头。

  

  宋亚轩收敛了情绪摇摇头,自己已经把严浩翔推开了,但没想到简泰的怒火还是烧到了他的身上,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他。

  

  “没什么,在想一些事情。”

  

  那边的张真源和贺峻霖好像聊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粥也顾不上喝,都捂着嘴笑着,画面很和谐。

  

  马嘉祺知道宋亚轩不想吐露心事,也不蛮缠他,只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。

  

  “别担心,等见了严先生我们商量商量计划,现在简泰的很多地盘都被查封,他不敢轻举妄动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话是这样说,可严浩翔没真正脱险宋亚轩还是放不下心,眉头依旧皱着。

  

  “哥,等有机会就把张真源送走吧,这是丁程鑫的意思。”

  

  让张真源继续留在这里不安全,他们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,前提是把所有不确定性因素排除掉。

  

  “送到汉杜纳市去,简泰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还分神去对付他。”

  

  而且刘耀文在那里,他是很可靠的人。

  

  贺峻霖从客厅里走过来,半个身子探进冰箱里拿气泡水喝,听见宋亚轩提起张真源的去处顾不上喝水替他出谋划策。

  

  提起刘耀文,宋亚轩冷了脸色。

  

  “刘耀文和严浩翔都同居了,把张真源一个Omega送到刘耀文身边,是不是不太合适?”

  

  一般人有这种想法再正常不过,毕竟AO有别,可宋亚轩言辞间不加掩饰的是对刘耀文的敌意,他们因为严浩翔差点打起来过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一向能说会道的贺峻霖难得语塞,他怎么忘记了宋亚轩还不知道严浩翔怀孕的真相,跟厕所里嚼口香糖一样开不了口,他讪讪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异样。

  

  顾虑固然有,但方法可行,张真源及时出来打了圆场,他作为线人已经将自己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后,再留下来反而会影响他们,不如离开风暴中心,做个“后勤”。

  

  在贺峻霖过来之前马嘉祺已经和他商量过,回到汉杜纳市将这些年来收集的物证进行排序,暗地联系尚且活着的证人,并向本地法院递交有力证据,这些准备将助他们一臂之力。

  

  要离开生活这么多年的地方张真源百感交集,他的爱憎都从这里开始,现在又要从这里结束。

  

  胸前的玉佩被风吹的发凉,张真源攥在手心里几乎要陷进肉里,伤害他父母的人终将会付出代价。

  

  送走了张真源之后贺峻霖和马嘉祺的相处自在多了,先前考虑到张真源跟丁程鑫之间发生的事情,他不太敢和马嘉祺太腻歪,害怕勾起张真源一些不好的回忆,更何况宋亚轩的情绪也不怎么好,他就是再没情商也学会了看人脸色。

  

  马嘉祺觉得这些没什么,自从分手之后,只要是关于严浩翔的事,宋亚轩的脸就没舒展过。

  

  宋亚轩担心也是理所当然。

  

  今天贺峻霖的反应有些反常,马嘉祺和他相爱那么多年,对方心里想了什么,下一秒要做什么,大概猜到出七七八八,可这次马嘉祺不那么确定自己的猜想了。

  

  他心弦微动,打算套路一下自己的笨蛋爱人。

  

  两个人吃过晚饭之后偷偷溜上房顶看星星,贺峻霖正靠在马嘉祺肩膀上望着天空,静谧美好,广漠天空一望无际,是幽深的墨蓝色。

  

  放在马嘉祺臂弯的手下意识的就收紧了,明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一切都是未知。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了?”

  

  感受到贺峻霖的动作,马嘉祺的手掌顺着贺峻霖的脖子摸上去,轻轻捏了捏贺峻霖的脸颊肉,软乎乎的章鱼烧还在,看来他不在汉杜纳市的这段时间里贺峻霖有好好照顾自己。

  

  “马嘉祺,你不许再丢下我一个人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现在已经不敢吃喝任何经马嘉祺手里的东西了,只能说不愧是简泰带出来的,有些小手段马嘉祺简直是信手拈来,贺峻霖很怕自己吃了什么加了料的东西直接睡个一天一夜,再醒过来,人不在身边了。

  

  空落落的感觉不好受。

  

  马嘉祺揉揉贺峻霖的发顶,信誓旦旦:

  

  “不会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臂,皮肤下被安装了一块可以定位的芯片,伤口才结痂没多久。

  

  一个麻将大小的定位器被马嘉祺塞进贺峻霖的手里。

  

  “要是找不到我,就用手机连接蓝牙,它和我体内的芯片是一体的,可以精准确定我的位置。”

  

  这样做是因为马嘉祺设想过无数个最坏的打算,他们即将赴一场鸿门宴,还是多一手准备比较好。

  

  贺峻霖将定位器放进贴身口袋里没说话,他希望这东西自己永远都用不上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邀请函上标注的地点是一座高贵的私人别墅,高高的栅栏,盘绕着妖艳的玫瑰荆棘;院子中摆放着价格高昂的沙发座椅,从屋子里映出的灯光映出的斑驳光影展示出了院子的奢华,拉开饰有缕空浮雕的的大门,映入眼帘的是更加豪华的大厅。

  

  气派辉煌的设计,金光闪闪的装饰,更加衬出了这座别墅拥有者的身价不菲,从踏进大门开始迎面而来的极致奢华,一座蛇女饮水的喷水池立在正中央,美酒佳肴丰富多样,进出的宾客大都是政商界的名流,气氛在逐渐升温。

  

  丁程鑫怀里搂着一位黑色长发,身姿绰约的美人走向宴会最中心的地方,而宋亚轩作为新上任的副市长是新面孔,在后面行云流水的同外人攀谈,余光一直注视着丁程鑫这边。

  

  迎面就是一个见过几次的地方官员,长发美人躲避着来人的审视,在台桌上拿了杯酒掩盖自己的慌张。

  

  “丁市长真是年少有为啊,您现在可是卢巴里市最年轻的市长了!”

  

  “哪里哪里,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。”

  

  场面话说了几句,地方官员终于把话头引到了长发美人的身上。

  

  “这位是?我倒想知道一下这位美人的姓名。”

  

  丁程鑫挑了挑眉,这Omega打扮成这样还挺招蜂引蝶的。

  

  于是他替长发美人回答了地方官员的问题。

  

  “他是Tina,我今晚的酒伴,”丁程鑫揽住贺峻霖的肩膀拉进二人距离,“性子太腼腆了,请见谅。”

  

  地方官员察觉到丁程鑫言辞间的维护,也不便过多纠缠,很快离开。

  

  贺峻霖轻轻摇晃高脚玻璃杯中的浅玫瑰色液汁,一缕说不准是醇香果香清香浓缩而成的葡萄酒特有香气扑鼻而来,沁人肺腑,轻抿一口,齿颊留芳,连打嗝哈欠都韵味余香。

  “你的红酒味信息素太刺鼻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对于这样不加掩饰的言语攻击丁程鑫不乐意惯着,他又不能把气撒在贺峻霖一个Omega身上,即使贺峻霖是男性。

  

  “马嘉祺的黑色烟草信息素那么难闻你不照样喜欢?”

  

  提起这人丁程鑫一拍脑门,“要是马嘉祺知道你扮成这样在我身边招摇过市的,不得杀了我啊?”

  

  贺峻霖放下酒杯在周围人偷看的目光下凑近丁程鑫,画着精致妆容的面庞显出凌厉美感,挽上他的胳膊并压低声音:

  

  “所以,你得把我护好了,要是有其他杂种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,回头我就告状让我男人打死你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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